在西班牙留學這幾年,常常被問到當地的人口和面積,說實話,數字背後藏著更多故事。就拿人口來說,根據2023年官方數據,西班牙總人口約4670萬,聽起來不少,但跟歐洲鄰居一比,就顯出差異。德國人口超過8300萬,法國也有6800萬左右,西班牙反而顯得空曠些。全球範圍呢?排在第30名前後,遠不如印度14億或中國14億的規模。這數字不是靜止的,西班牙正面臨嚴重老化問題,65歲以上占比快20%,年輕人外流到其他歐盟國家,我在馬德里讀書時,班上同學總開玩笑說,畢業後可能得去柏林找機會。
領土面積這塊,西班牙官方數據是505,990平方公里,包括本土半島和加那利群島、巴利阿里群島那些島嶼。聽起來遼闊吧?但攤開地圖,它只佔全球陸地約0.3%,排第51名。歐洲內部對比更有趣:法國面積稍大,約55萬平方公里,德國卻只有35萬,西班牙夾在中間。我常自駕旅行,從北部的巴斯克山區開到南部的安達盧西亞,十幾個小時車程,沿途盡是荒涼高原和稀疏小鎮,人口密度平均每平方公里94人,但像巴塞隆納這種城市,擠到快16000人,反差巨大。
深度點看,這些數據不只是統計表上的數字。人口結構影響經濟,西班牙服務業占GDP近70%,觀光客湧入時,本地人卻在減少勞動力。面積廣闊帶來資源優勢,農業用地佔四成,但氣候變遷讓南部乾旱加劇,去年夏天在塞維亞,40度高溫下,農民抱怨收成減半。歷史層面也關鍵,十五世紀大航海時代,西班牙帝國曾橫跨全球,如今領土縮回本土,殖民遺產還在語言文化中迴盪,拉丁美洲移民不斷流入,緩解了人口下滑。
作為留學生,我感觸最深的是空間感。在薩拉曼卡郊外露營,星空下寂靜無邊,方圓幾公里沒人影;對比東京或上海那種窒息擁擠,西班牙有種從容節奏。但這也埋藏危機,鄉村空洞化,小鎮學校關門,政府拚命推廣「逆城市化」政策,鼓勵年輕人返鄉。或許,數字背後的教訓是:國力不只靠大小,更看如何平衡人與地的共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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