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翻到硬碟裡塵封的資料夾,突然想起十年前在東京二手影音店挖寶的往事。那時店深處有個神秘櫃位標著「熟年專區」,封面盡是銀髮素人演員。老闆見我駐足,湊過來低聲說:「年輕人,這才是人生的真實劇場啊。」當時不解,如今重看那些泛黃影像,突然懂了老闆眼裡的深意。
所謂「老頭AV」絕非獵奇噱頭,更像是面照妖鏡。當主流情色片忙著雕琢年輕肉體,這類作品反而撕開華美糖衣,直視生命最赤裸的狀態——鬆弛皮膚上的褐斑是歲月蓋的郵戳,顫抖的手指藏著關節炎藥袋,就連情慾都帶著藥水味。田代良顯七十歲入行時說過:「觀眾在我們皺紋裡看見自己的未來。」
若真要推薦,與其追番號不如認導演。市川準的《団地妻》系列總讓滿頭霜雪的老先生提著菜籃赴約,性愛場景穿插著抱怨物價的台詞;若松孝二晚年作品更狠,直接讓演員在榻榻米上吃降血壓藥才開拍。最震撼是某無名素人作品:老翁與失智老伴行房前,先替她換尿布擦口水,全程鏡頭冷靜得像紀錄片。
看這些片子需要某種覺悟。當年輕女優因體力不支暫停拍攝會惹惱片商,但八十歲演員喊卡全場立刻遞溫毛巾。某製作人跟我吐真言:「他們拍一部少一部,上次合作的爺爺殺青宴還笑著,隔週葬禮就來了。」這種死亡陰影下的情慾,反而有種向死而生的莊嚴。
當然要警惕剝削問題。曾有小廠商找獨居老人拍片,事後只給便利商店飯糰當報酬。真正值得敬重的作品,像「銀齡計劃」系列會請醫師駐場,拍完還安排演員健檢。導演山田晃三有句話精闢:「當鏡頭只聚焦皮膚皺褶而非靈魂皺褶時,就是該關機的時刻。」
有回在沖繩居酒屋巧遇某退休男優,他掏出泛黃的片場合照笑說:「這些皺紋每道都有故事啊。」突然理解這類作品珍貴處——當社會把老人塞進養老院視而不見,至少還有鏡頭願意凝視那些被歲月啃噬的身體,見證他們仍在跳動的渴望。或許我們怕的不是衰老本身,而是怕被世界徹底遺忘的孤絕。
跪求市川準導演全集哪裡還能找到?上次在駿河屋只挖到殘缺DVD
看到替失智老伴換尿布那段突然淚崩 想起照顧爺爺的五年
認真問:這類作品對高齡者性權益推動真有幫助?還是另一種消費?
拜託開個推薦清單!想找給獨居老爸看但怕踩雷
有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床頭櫃常擺著胃藥 莫名真實到心酸
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