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岛爱理(きじま あいり),隶属于Duo Entertainment。在出道之前,她是一名美发师。从2011年开始以模特为主进行活动。2012年10月7日,作为恵比寿マスカッツ的第9期成员加入了该节目。2013年7月1日,宣布将于同年8月1日在アイデアポケット出道。2015年2月4日,以歌手身份发行了单曲《君へ届け》。2016年4月1日,宣布转移到Attackerz。2017年12月13日,转移到Madonna。2018年6月,从Madonna转移到池塘高(TAMAKI HIROSHI)。从2020年开始,她转到新的専属公司,成为Madonna和アイデアポケット的双重専属。2024年12月20日,宣布将于翌年8月毕业。
希岛爱理(きじま あいり)作品列表作品名称 | 发行年份 | 类型 | 公司 | 美少女の誘惑 | 2019 | 成人影片 | 公司A | 淫乱的女孩 | 2020 | 成人影片 | 公司B | 清纯诱惑 | 2021 | 成人影片 | 公司C |
与希岛爱理的三夜雪
序章:心斋桥的初遇 冬日的午后,大阪心斋桥的街道被一层薄雪覆盖,阳光透过咖啡馆的玻璃窗,在木质桌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。我坐在靠窗的位置,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杯沿,咖啡早已凉透。 第三次确认手机时间——14:17。距离约定的两点已经过去了十七分钟。 “该不会是被放鸽子了吧……”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,咖啡馆的门便被推开,风铃清脆地响了一声。冷风裹挟着细碎的雪粒卷入室内,我抬头,看见一个裹在驼色大衣里的娇小身影。 她摘下口罩的瞬间,我几乎屏住了呼吸。 ——希岛爱理。 比荧幕上更加精致的五官,小巧的鼻尖被冻得微微发红,睫毛上还沾着未化的雪粒。她环顾四周,目光扫过我时停顿了一秒,随后唇角扬起一抹温柔的弧度,朝我走来。 “抱歉呀,让你久等了。”她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,声音比想象中更加柔软,带着一点俏皮的尾音,“刚才在路上被粉丝认出来了,稍微耽误了一点时间。” 我连忙摆手:“没关系,我也刚到不久。” 她歪了歪头,目光落在我面前的咖啡杯上,忽然伸出指尖,轻轻点了点杯沿。 “凉了呢。”她笑着说,“听说中国作家都很会讲故事?今天请多指教哦。” 她的指尖白皙纤细,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,涂着淡淡的裸色甲油。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,却莫名让我心跳加速。 “希岛小姐比镜头里还要漂亮。”我脱口而出。 她愣了一下,随即掩唇轻笑:“这种话,是不是该留到约会结束再说?” “啊,抱歉……” “开玩笑的。”她眨了眨眼,眼底闪过一丝狡黠,“不过,既然你这么说了,待会儿可要好好表现哦。” 她脱掉大衣,露出里面的米色高领毛衣。柔软的针织面料贴着她的身体曲线,领口微微敞开,隐约可见锁骨的一小片肌肤。她注意到我的视线,却没有遮掩,反而稍稍调整了坐姿,让那片肌肤在毛衣的阴影下若隐若现。 “希岛小姐平时也会来心斋桥吗?”我试图转移话题。 “偶尔会来。”她托着腮,目光投向窗外,“不过很少像今天这样,能悠闲地喝咖啡。” “因为工作太忙?” “嗯,拍摄、活动、还有……”她顿了顿,忽然压低声音,“其实我最近在学中文。” “中文?”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笔记本,翻开其中一页,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汉字和假名注音。 “你看,‘今天天气很好’——”她用略带生硬的中文念道,随后自己先笑了起来,“发音很奇怪吧?” “不会,已经很标准了。” “真的?”她眼睛一亮,“那……‘我喜欢你’呢?” 她的发音依旧带着日语特有的柔软腔调,但这句话从她口中说出来,却让我一瞬间怔住。 她似乎意识到什么,脸颊微微泛红,迅速合上笔记本:“啊,这是教材里的例句,不要误会!” “我知道。”我笑了笑,“不过,这句话从希岛小姐嘴里说出来,杀伤力很大。” 她轻轻哼了一声,假装生气地瞪我:“作家先生,意外的很会说话嘛。” 咖啡馆的暖气很足,她的脸颊渐渐染上淡淡的粉色。我们聊起她的工作、我的写作,甚至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。她的语调总是轻柔,偶尔说到有趣的地方,会不自觉地用指尖卷起一缕发丝,绕在耳后。 不知不觉间,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。 “差不多该出发了。”她看了看时间,“司机应该已经在等了。” 我点点头,起身帮她拿起大衣。她接过时,手指不经意地擦过我的手背,触感微凉,却让我指尖一颤。 “冷吗?”我问。 “有一点。”她仰头看我,忽然伸出手,“可以借一下体温吗?” 我还没反应过来,她已经轻轻握住了我的手。她的手掌很小,几乎完全被我的掌心包裹住。 “暖和多了。”她笑着说。 我们就这样牵着手走出咖啡馆。心斋桥的街道上,霓虹灯已经亮起,雪花在灯光下闪烁着细碎的光芒。 “对了。”她忽然停下脚步,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,“这是见面礼。” 盒子里是一枚精致的银色书签,顶端坠着一片枫叶形状的吊坠。 “听说作家都会喜欢这种东西。”她歪着头,“希望你会用得上。” “谢谢,我很喜欢。” 她满意地点点头,随后指向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:“车来了,我们走吧。” 车门关上的瞬间,她忽然凑近我耳边,压低声音: “接下来的三天,请多指教了,作家先生。”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,带着淡淡的柑橘香气。 车子缓缓驶离心斋桥,窗外的雪越下越大。而我的掌心,还残留着她手指的温度。
第一章:通往有马温泉的雪路 黑色的轿车驶离心斋桥,沿着阪神高速一路向西。窗外,大阪的霓虹逐渐被抛在身后,取而代之的是冬日傍晚灰蒙蒙的天空和偶尔飘落的雪花。 希岛爱理坐在我身旁,脱掉了驼色大衣,只穿着那件贴身的米色高领毛衣。车厢里的暖气很足,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,像是被热气蒸腾出的颜色。她微微侧身,从包里拿出一个保温杯,拧开盖子,热气裹挟着淡淡的柚子香飘散开来。 “要喝吗?”她递过来,“蜂蜜柚子茶,我自己泡的。” 我接过杯子,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背。她的皮肤很凉,像是还没从外面的寒气中缓过来。 “谢谢。”我喝了一口,甜度刚好,带着微微的酸味,“很好喝。” “那就好。”她笑起来,眼睛弯成两道月牙,“我还在担心会不会太甜了。” 车子驶上高速,窗外的景色开始加速后退。希岛调整了一下座椅靠背,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些。她的动作很轻,像是怕打扰到司机,又像是习惯性地保持着某种艺人特有的克制。 “希岛小姐经常去有马温泉吗?”我问。 “嗯,算是吧。”她望着窗外,“以前拍写真集的时候去过几次,不过都是工作,没什么机会好好玩。” “这次可以放松一下了。” “是啊。”她转过头,目光落在我脸上,“不过,和作家先生一起还是第一次。” 她的语气很自然,却让我心跳漏了一拍。 车厢里安静下来,只有引擎的嗡鸣和暖气出风口的细微声响。希岛似乎并不觉得沉默尴尬,她从包里拿出手机,点开相册,翻出一张照片给我看。 “这是去年冬天在北海道拍的。” 照片里的她站在雪地里,穿着厚厚的白色羽绒服,围巾裹住了半张脸,只露出一双笑眼。背景是湛蓝的天空和连绵的雪山。 “很漂亮。”我说。 “当时冻得手指都快没知觉了。”她笑着收回手机,“拍完立刻跑去喝了热可可。” “艺人工作很辛苦啊。” “还好啦。”她耸耸肩,“比起这个,我更想知道作家先生平时都写些什么?” “主要是小说,偶尔也写随笔。” “爱情故事?”她眨了眨眼。 “有时候是。” “那……”她忽然凑近一点,声音压低,“作家先生谈过恋爱吗?” 她的睫毛很长,在车内昏黄的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。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,像是雪松混合着柑橘,清冷中带着一丝甜。 “谈过。”我说。 “几个?” “这个也要回答?” “当然。”她理直气壮,“这是取材。” 我忍不住笑了:“三个。” “哇,不少嘛。”她向后靠回座椅,表情若有所思,“那……现在的女朋友呢?” “没有。” “真的?” “真的。” 她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几秒,忽然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那就好。” “好什么?” “秘密。”她狡黠地笑了,转头看向窗外,“啊,下雪了。” 确实,窗外的雪越下越大,雪花扑打在车窗上,又迅速被雨刷扫开。远处的山影在雪幕中若隐若现,像是水墨画中晕染开的痕迹。 车子驶过神户港时,希岛突然摇下车窗。冷风夹杂着雪花灌进来,吹乱了她的短发。 “快看!”她指着远处,“灯塔和雪的组合,像不像《情书》里的镜头?”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。灰蒙蒙的海面上,红色的灯塔孤独地矗立着,雪花在它的光束中飞舞,确实有种电影般的唯美感。 “很像。”我说,“希岛小姐喜欢那部电影?” “嗯,看了好多遍。”她关上车窗,发梢还沾着几片未化的雪花,“每次下雪都会想起来。” 她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怀念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细银戒。我这才注意到这个细节——戒指很朴素,几乎没有任何装饰,只是简单地套在她的手指上。 “这个戒指……”我犹豫着开口。 “啊,这个啊。”她低头看了看,嘴角扬起一抹浅笑,“是去年生日自己送的礼物。” “自己送自己?” “嗯。”她转动着戒指,“象征……秘密。” 她没再解释,我也没再追问。车子继续前行,穿过一个隧道后,窗外的景色突然变了——山路两旁开始出现积雪的松树,远处山峦的轮廓在暮色中显得更加深邃。 “快到了。”希岛说,声音里带着期待。 又过了约莫二十分钟,车子驶入一条安静的山路,拐过几个弯后,一座传统的日式建筑出现在视野中。暖黄色的灯光从纸窗透出来,在雪地上投下温暖的光晕。 “竹取亭冈山。”希岛轻声念出旅馆的名字,“听说这里的温泉很棒。” 车子停在旅馆门前,一位穿着和服的女将已经站在门口等候。我们下车时,冷空气扑面而来,希岛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,我下意识地伸手想帮她拿包,她却轻轻躲开。 “我自己来。”她小声说,然后对女将露出职业性的微笑,“您好,我们是预约的……” 办理入住手续时,我注意到希岛切换成了“工作模式”——背挺得更直,笑容更加标准,连说话的音调都比在车上时高了一点。女将带我们穿过长廊,木地板在脚下发出轻微的吱呀声。 “我们为两位准备了‘月见亭’房间。”女将介绍道,“本馆共有八处私汤,每处的特色都不同。两位可以随时使用。” 希岛的眼睛亮了起来:“全部都可以用吗?” “是的。”女将微笑,“推荐两位试试‘竹音之汤’,今晚正好没人预约。” 房间比想象中还要宽敞,分为卧室和客厅两个区域,中间用一道绘有山水画的屏风隔开。榻榻米上铺着整洁的床铺,矮桌上摆着欢迎茶点和当季的水果。 女将离开后,希岛长舒一口气,整个人放松下来。她踢掉鞋子,赤脚踩在榻榻米上,走到窗边拉开窗帘。 “哇……” 窗外是旅馆的庭院,积雪覆盖的假山和枯山水在月光下泛着银蓝色的光。远处还能看到几处露天的温泉池,蒸腾的热气在冷空气中形成白色的雾霭。 “好美。”她轻声说,然后转向我,“要不要先去泡温泉?” “现在?” “嗯。”她点点头,“女将不是说‘竹音之汤’现在没人吗?我想试试。” 她从行李中拿出一个小布袋,里面装着浴衣和洗漱用品。我注意到她的动作很熟练,显然是经常住温泉旅馆的样子。 “那……我在房间等你?”我问。 希岛歪着头看了我几秒,忽然笑了:“作家先生,这里的私汤是混浴哦。” “啊?” “开玩笑的。”她眨眨眼,“不过,如果你不介意的话,可以一起去。反正……是独立的包厢。” 她的语气很轻松,但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开始发烫。希岛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反应,笑意更深了。 “怎么样?”她问,声音里带着一丝挑衅,“作家先生敢不敢?” 我深吸一口气:“好啊。”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,像是没想到我会答应。片刻的惊讶后,她转身走向门口:“那十分钟后大厅见。” 门关上后,我才长出一口气,从行李中翻出换洗衣物。窗外的雪还在下,但房间里暖意融融。我看向希岛刚才站过的位置,榻榻米上还留着她的脚印,浅浅的,很快就会消失。 十分钟后,我来到大厅。希岛已经等在那里,换上了旅馆提供的藏青色浴衣,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,露出白皙的脖颈。 “走吧。”她说,声音轻快得像是在进行一次小小的冒险。 女将为我们引路,穿过几条曲折的回廊,来到一处被竹林环绕的小屋前。 “这就是‘竹音之汤’。”女将解释道,“因为周围种满了竹子,风吹过时会发出悦耳的声音,所以得名。水温已经调好了,两位请慢慢享受。” 她鞠躬离开后,现场只剩下我和希岛,以及竹林中沙沙的风声。 希岛站在门前,手指搭在门把上,回头看我:“准备好了吗,作家先生?” 月光照在她的侧脸上,勾勒出一道银色的轮廓。在那一刻,我突然意识到——这趟旅程,或许会比想象中更加不可预测。
第二章:竹取亭的十二时辰 推开“竹音之汤”的木门,扑面而来的是湿润的热气与淡淡的硫磺味。石砌的温泉池被竹林环绕,几盏低矮的石灯笼在夜色中泛着暖光,照亮了水面上升腾的薄雾。 希岛爱理站在门边,手指轻轻绞着浴衣的系带,目光扫过池水,又落回我脸上。 “比想象中要小呢。”她轻声说。 确实,这处私汤比旅馆宣传照片上看起来更私密——池子最多容纳三四人,周围用竹篱围起,形成一道天然的屏障。竹叶在夜风中沙沙作响,偶尔有几片飘落,浮在水面上。 “要……一起进去吗?”我问。 希岛歪着头,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:“作家先生,这种时候应该主动一点才对。” 她说着,忽然解开浴衣的系带。藏青色的布料从她肩头滑落,露出里面白色的肌襦袢。我的呼吸一滞,她却已经转身走向更衣区,只留下一句:“我先去冲澡,你可别偷看哦。” 竹帘后传来水声。我深吸一口气,强迫自己移开视线,开始换衣服。温泉旅馆提供的浴衣很宽松,但布料意外地柔软。等我换好时,希岛已经冲洗完毕,裹着一条白色浴巾走了出来。 她的皮肤在灯笼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,锁骨凹陷处还挂着几滴水珠。浴巾只够遮住大腿根部,修长的双腿在夜色中白得晃眼。 “水温刚好。”她试了试池水,然后慢慢踏入,“啊……好舒服。” 我跟着进入池中。温泉水滑过皮肤的感觉像被温暖的丝绸包裹,硫磺的味道混合着竹叶的清香,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。希岛靠在池边,闭上眼睛,睫毛在脸上投下细碎的阴影。 “希岛小姐经常泡温泉吗?”我试图找话题。 “嗯。”她没睁眼,“压力大的时候就会去。” “艺人压力很大?” 她轻笑一声:“比作家先生想象的要大得多哦。” 一片竹叶飘落在水面上,打着旋儿停在她锁骨处。我鬼使神差地伸手,想帮她把叶子拿开。指尖碰到她皮肤的瞬间,她猛地睁开眼睛。 我们的距离突然变得很近。温泉的热气让她的脸颊泛红,嘴唇因为湿润而显得格外饱满。她没躲开,只是静静地看着我,瞳孔在暗处放大,像是两潭深不见底的泉水。 “作家先生。”她轻声说,“你知道混浴的规矩吗?” “什么规矩?” “不能穿衣服。” 她的浴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,漂浮在水面上,像一朵绽开的莲花。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只能感觉到温泉水突然变得滚烫,心跳声大得仿佛要盖过竹叶的沙沙声。 希岛忽然凑近,鼻尖几乎碰到我的下巴。 “你的心跳好快。”她低声说,手指贴上我的胸口,“是因为温泉……还是因为我?” 没等我回答,她的唇已经覆了上来。 这个吻带着蜂蜜柚子茶的甜味,和温泉硫磺的微涩。她的舌尖轻轻扫过我的下唇,像是一只试探的小动物。我的手不自觉地环住她的腰,掌心下的皮肤光滑得不可思议。 竹管接水的滴答声突然变得急促,像是某种倒计时。希岛的手滑入我的浴衣领口,指尖在锁骨上画着圈。 “希岛小姐……” “叫我爱理。”她喘息着说,“现在……别用敬语了。” 浴衣被彻底解开时,一片竹叶正好落在她胸前。我低头,用嘴唇将它衔走。她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,手指插入我的发间。 温泉水波荡漾,搅碎了灯笼的倒影。
———— 第二天早晨,我是被阳光晒醒的。 榻榻米上只剩我一个人,被褥还留着淡淡的柑橘香气。矮桌上放着一杯咖啡和一张便签: 「去镇上逛逛,中午回来。 PS:你的睡相很可爱。——爱理」 我揉了揉太阳穴,昨晚的记忆像梦境一样不真实。竹音之汤、她肌肤的触感、还有后来回到房间后更加疯狂的缠绵…… 在旅馆餐厅见到希岛时,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——浅蓝色的针织连衣裙,搭配米色开衫,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大学生。 “睡得好吗?”她笑眯眯地问,仿佛昨晚那个热情如火的女人是另一个人。 “托你的福,差点没睡。” 她脸一红,赶紧转移话题:“我上午去了玩具博物馆,超有趣!待会儿带你去看看。” 有马温泉小镇比想象中要热闹。石板路两旁是各种土特产店和咖啡馆,游客不算多,大多是成双成对的中年夫妇。希岛戴了顶鸭舌帽和口罩,但偶尔还是会被路人认出来。 “那个……是希岛爱理吧?” “真的假的?她怎么会在这里?” 每当这时,她就会紧张地抓住我的手臂,加快脚步。 欧洲玩具博物馆是栋红砖建筑,里面陈列着从18世纪到现代的各种玩具。希岛在二楼的一个古董音乐盒前驻足,那是个精致的珐琅制品,上面画着阿尔卑斯山的风景。 “我小时候也有个类似的。”她轻声说,“后来搬家弄丢了。” 管理员走过来,投币启动了音乐盒。清脆的《玫瑰人生》旋律响起,希岛不自觉地跟着哼唱起来。她的声音很轻,但意外地好听。 “会法语?”我问。 “只会这一首。”她不好意思地笑笑,“以前拍戏学的。” 转过一个拐角,她突然停在某个展柜前,兴奋地指着里面的展品:“快看!是中国皮影戏的人偶!” 玻璃柜里陈列着几个色彩斑斓的皮影人偶,旁边的说明牌写着“19世纪陕西藏品”。 “下次想去西安看真正的皮影呢。”她贴着玻璃柜说,呼吸在玻璃上留下一小片雾气。 “我可以当导游。” 她转头看我,眼睛亮晶晶的:“真的?” “真的。” “那说定了。”她伸出小拇指,“拉钩。” 这个孩子气的动作让我心头一软。当我们的小拇指勾在一起时,她突然凑近,隔着口罩在我脸上亲了一下。 “定金。”她狡黠地说。 ———— 傍晚回到旅馆时,女将告诉我们“萤火之汤”已经准备好了。 “今晚有特别安排。”女将神秘地笑着,“请两位好好享受。” 萤火之汤是处半露天的温泉,周围种满了喜湿的植物。与昨晚不同,这里完全没有照明,只有池底安装的特殊装置,会发出模拟萤火虫的微光。 “好美……” 希岛站在池边,蓝绿色的光点映在她脸上,像是夏夜的精灵。她这次没有犹豫,直接解开浴巾踏入水中。 我跟着下去,发现池底铺着光滑的鹅卵石,踩上去很舒服。萤火虫的光点在水面下流动,照亮了希岛水下的身体轮廓。 “像不像在银河里?”她仰头望着星空。 确实,头顶是真实的星空,水中是人工的“萤火”,让人分不清天与地的界限。希岛游到我身边,湿漉漉的手臂环住我的脖子。 “昨晚的作家先生很温柔呢。”她耳语道,“今晚……可以更贪心一点吗?” 她的腿在水下缠上我的腰,萤火虫的光点在我们之间流动。我托住她的臀部,将她抵在池边的岩石上。 “如你所愿。” 水面荡起的波纹搅碎了星光,也淹没了她的喘息。
第三章:六甲山的星与雾 清晨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,希岛爱理已经醒了。她侧卧在床铺上,一只手撑着下巴,另一只手正用指尖轻轻描摹我的眉骨。 “早安,作家先生。”见我睁开眼,她立刻露出恶作剧得逞般的笑容,“你睡觉时皱眉的样子,像是在思考什么世纪难题。” 我抓住她作乱的手指,拉到唇边亲了一下:“在想你昨晚有多过分。” 她的耳尖立刻红了,抽回手拍了我一下:“明明是你更——啊!” 话没说完,我已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。晨光中,她的皮肤像是镀了一层蜜糖,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动。我低头吻她,她起初还象征性地推拒两下,很快就环住了我的脖子。 直到旅馆的早餐送餐铃响起,我们才匆忙分开。 ———— “今天要去六甲山。”希岛一边小口吃着玉子烧,一边翻看旅游手册,“听说山顶的观景台能看到大阪湾。” 她今天换上了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短裤,头发扎成高马尾,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好几岁。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,T恤下若隐若现的内衣轮廓让我想起昨晚萤火之汤里,那件被水浸透后变成半透明的白色内衣。 “在看哪里呢?”她突然用筷子敲了敲我的碗。 “咳……在想缆车几点开。” 她眯起眼睛,显然不信,但还是顺着话题说:“十点开始运行,我们吃完就走。” 离开旅馆前,女将特意送上一个便当盒:“这是本店特制的登山便当,请两位带上。” 希岛开心地接过,鞠躬道谢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昨晚在温泉里的狂野。 ———— 通往六甲山缆车站的路上,希岛一直蹦蹦跳跳的,像个春游的小学生。路过一家冰淇淋店时,她突然拽住我的胳膊:“我要吃那个!” “早上吃冰淇淋?” “就吃一口嘛!”她双手合十,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我,“分你一半。” 最后我们买了一个抹茶双拼香草球,她果然只吃了两口就塞给我。 “骗子。”我舔着快融化的冰淇淋说。 她笑嘻嘻地凑过来,突然舔了一下我嘴角:“漏了。” 缆车站人不多,我们很轻松就买到了票。车厢缓缓上升时,希岛贴在窗边,鼻子都快要压扁在玻璃上。 “哇!能看到整个有马温泉镇!” 随着海拔升高,窗外的景色逐渐开阔。郁郁葱葱的树林,远处连绵的山脉,更远处还能看到阳光下闪闪发光的大阪湾。希岛兴奋地拍了好多照片,直到缆车穿过一片云层。 白雾突然笼罩了整个车厢,能见度瞬间降到几乎为零。 “啊……什么都看不见了。”她失望地坐回座位。 就在这时,缆车轻微晃动了一下。希岛下意识抓住我的手臂,我顺势将她拉进怀里。 “怕高?”我问。 “才没有。”她嘴硬,但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袖子。 云雾中,她的轮廓变得模糊,只有温热的呼吸证明她的存在。我低头寻到她的唇,这个吻带着抹茶冰淇淋的甜味。她起初还顾忌着车厢内的监控摄像头,轻轻推我,但很快就放弃了抵抗。 “听说作家先生怕高?”她在我耳边呵气如兰,手指悄悄解开我衬衫的第一颗纽扣,“现在是谁在害怕?” 她的指尖像条调皮的小鱼,从敞开的领口滑进去,在我胸前画着圈。我抓住她作乱的手,她却变本加厉地跨坐到我腿上。 “希岛……” “嘘——”她竖起食指抵住我的唇,“在云里做什么都不会被看见哦。” 缆车突然穿出云层,刺目的阳光照进来。希岛惊呼一声,慌忙从我腿上跳下来,手忙脚乱地整理衣服。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,头发也因为刚才的纠缠而乱糟糟的。 “现在知道害羞了?”我帮她理顺头发。 她瞪我一眼,却在看到窗外景色时瞬间忘记了生气:“天啊!太美了!” 确实,此刻的视野比之前更加壮观。整个关西平原尽收眼底,远处的城市像微缩模型一样躺在群山环抱中。希岛掏出手机疯狂拍照,刚才的暧昧气氛一扫而空。 ———— 山顶观景台风很大,希岛的马尾辫被吹得乱七八糟。她迎着风张开双臂,T恤被吹得紧贴身体,勾勒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曲线。 “这里的风……让人想飞起来呢。”她回头对我喊。 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,下巴搁在她头顶。她身上有阳光和洗发水的味道,温暖得让人不想放手。 “爱理。”我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,“回去后……” “别说。”她突然转身捂住我的嘴,“三天就是三天,不要提之后的事。” 她的眼神突然变得很认真,甚至带着一丝恳求。我点点头,她立刻又恢复了笑容,拉着我去吃便当。 山顶餐厅的露台上,我们分享了旅馆准备的便当——精致的寿司、炸鸡块、还有做成小兔子形状的饭团。希岛把最后一块玉子烧塞进我嘴里,突然说: “晚上去吃神户牛吧?我知道一家很好的店。” “你请客?” “想得美!”她笑着踢了我一脚,“当然是你请。” ———— 下山时已经接近黄昏。希岛在缆车上睡着了,头靠在我肩上,呼吸均匀而轻柔。夕阳把她的睫毛染成金色,嘴角还沾着一点中午的酱汁。我轻轻擦掉那点痕迹,她无意识地蹭了蹭我的肩膀,像只撒娇的猫。 回到有马温泉镇,希岛带我去了她说的那家神户牛排馆。店面不大,但装修考究,每张桌子都用屏风隔开,保证了私密性。 “这家老板是我朋友的朋友。”她神秘地说,“所以才能临时订到位子。” 服务员送上菜单后,希岛直接点了一份特级神户菲力和一瓶红酒。 “喝酒没关系?”我问。 “一点点没事。”她晃着酒杯,“反正今晚是最后一夜了。” 这句话让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沉重。希岛似乎也意识到了,赶紧岔开话题:“尝尝这个前菜,超好吃!” 牛排上来后,她坚持用筷子夹起一块,递到我嘴边:“啊——” 酱汁沾到她嘴角,她下意识伸出舌尖舔掉。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我的喉咙发紧。 “好吃吗?”她问。 “嗯。” “比昨晚的'肉'还好吃?”她压低声音,眼里闪着恶作剧的光。 我差点被红酒呛到。希岛笑得前仰后合,引来隔壁桌好奇的目光。
———— 回到旅馆时已经快十一点。希岛一反常态地沉默,直到走进房间才开口: “去泡'琉璃之汤'吧,听说清晨的泉水最清澈。” 琉璃之汤是旅馆最特别的温泉,池底铺着透明的玻璃砖,夜晚会点亮蓝色的水下灯,让整个池子看起来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。 我们默契地分开冲洗,然后在温泉汇合。水面漂浮着新鲜的花瓣,在蓝光的映照下呈现出梦幻的色彩。希岛靠在池边,闭着眼睛,水珠顺着她的锁骨滑入水中。 我游过去,从背后抱住她。她的皮肤比泉水还要温暖,心跳透过相贴的背部传来,又快又重。 “作家先生。”她突然说,“你知道我为什么答应这次旅行吗?” “因为我的帅气?” 她轻笑一声,转过身来面对我。水下的蓝光映在她脸上,让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忧伤。 “因为我看了你写的故事。”她轻声说,“那个关于京都艺妓的短篇……里面的女主角,和我很像。” 我愣住了。那是我两年前发表的作品,主角确实是个外表光鲜内心孤独的女性。 “你懂那种感觉。”她的指尖划过我的胸口,“被人当作幻想对象,却很少有人想了解真正的我。” 水面上的花瓣随着水流打转,有几片粘在她的肩膀上。我低头吻去那些花瓣,尝到了淡淡的玫瑰香。 “现在呢?”我问,“你觉得我了解你吗?” 她没回答,只是仰头吻我。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温柔,却也更加绝望。温泉水在我们之间荡漾,水下的灯光将我们交缠的身影投射在石壁上,像一出古老的皮影戏。
当我们回到房间时,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。希岛蜷缩在我怀里,手指无意识地在我胸前画着圈。 “天快亮了。”她说。 “嗯。” “我早上九点的车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 她突然撑起身子,认真地看着我:“最后帮我个忙吧。” “什么?” “写我的故事。”她的眼睛在晨光中闪闪发亮,“不是作为女优的希岛爱理,而是……此刻在你怀里的这个女孩。”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好。” 她满足地笑了,重新躺回我怀里。窗外,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,照在昨晚忘在桌上的便当盒上。盒盖上还沾着一粒米饭,像颗小小的珍珠。
终章:雪朝的道别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渗进来时,希岛爱理已经醒了。她背对着我坐在床沿,正在系内衣的搭扣。阳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背部线条,肩胛骨随着动作微微起伏,像一对即将振翅的蝶。 我伸手触碰她的后背,她轻轻一颤,但没有躲开。 “吵醒你了?”她没回头,声音比平时低沉。 “没有。”我坐起身,将散落的被子拉到她肩上,“还早。” 她终于转过身,脸上已经化好了精致的妆容,睫毛膏和眼线让她的眼睛看起来更大,却也更加遥远。昨晚那个在我怀里颤抖的女孩仿佛只是一个幻觉。 “经纪人九点来接我。”她看了眼手机,“还有一小时。” 窗外,昨晚的积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竹取亭的庭院里,工作人员正在清扫小径上的落雪,竹耙划过地面的沙沙声清晰可闻。 “再去泡一次温泉吧。”希岛突然说,“听说清晨的泉水最干净。” ———— “琉璃之汤”在晨光中呈现出与昨夜完全不同的景致。没有人工的蓝光,只有天然泉水本身的清澈。水面漂浮着几片晨风吹落的竹叶,随着水流缓缓打转。 希岛踏入池中,泉水漫过她的小腿、腰际,最后停在胸口。她深吸一口气,整个人沉入水中,黑色的发丝在水面散开,像一团墨迹。几秒钟后,她猛地浮出水面,甩了甩头发,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细小的彩虹。 “破晓时分的温泉能祛邪。”她抹了把脸,“中国的说法,对吧?” 我跟着进入池中,水温比想象中要高,烫得皮肤微微发疼。希岛游到我身边,湿漉漉的手臂环住我的脖子。没有昨晚的激情,只是一个简单的拥抱。她的心跳透过相贴的胸膛传来,又快又轻,像只受惊的小鸟。 “作家先生。”她把脸埋在我肩窝,声音闷闷的,“再见的时候,要写出比我更美的故事。” 我抚摸着她的后颈,那里有一颗小小的痣,藏在发际线下方。昨晚亲吻这里时,她曾发出小猫般的呜咽。 “我会的。” 她突然仰头,嘴唇贴上我的。这个吻很轻,一触即分,却比任何一次缠绵都要令人心碎。 ———— 回到房间收拾行李时,气氛沉默得近乎凝固。希岛动作利落地将化妆品、睡衣、充电器一样样收进旅行包,连一根头发丝都没落下。她总是这样,来去如风,不留痕迹。 “这个给你。”她突然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,“纪念品。” 盒子里是一枚六甲山的缆车徽章,做工精致,背面刻着当天的日期。 “昨晚偷偷买的。”她笑了笑,“本来想等真正一起坐缆车时再送。” 我接过徽章,金属表面还残留着她的体温。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好笨拙地道谢。 她摇摇头,继续整理行李。当最后一件物品也收好后,她站在房间中央环顾四周,像是在确认有没有遗忘什么。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,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细长的影子。 窗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。 “啊,来了。”她走到窗边看了一眼,然后转向我,“那就……” “我送你。” 旅馆门口停着一辆黑色轿车,戴着墨镜的经纪人站在车旁,面无表情地看着手表。见我们出来,他微微点头,接过希岛的行李放进后备箱。 雪后的空气清冽刺骨,呼出的白气很快消散在晨光中。希岛站在车门前,突然转身塞给我一张对折的便签。 “回去再看。”她低声说,然后提高音量,“这次多谢关照了,作家先生。” 标准的道别语,完美到无可挑剔。 经纪人拉开后车门,希岛弯腰钻进去。在车门关上的前一秒,她突然用中文说: “再见。” 发音标准得令人惊讶。 ———— 回到空荡荡的房间,我打开那张便签。上面画着简单的六甲山缆车简笔画,线条稚嫩得像小学生的涂鸦。翻到背面,是一行日文小字: 「次は西安で」 (下次在西安) 窗外,黑色轿车已经驶出旅馆大门,消失在覆雪的山路尽头。桌上的咖啡还在冒热气,杯沿沾着一丝口红印,是希岛今早喝过的。 我拿起杯子,将最后一口已经凉透的咖啡饮尽。苦味在舌尖蔓延,久久不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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